什么都不懂才将陛下日日占着懈怠了朝政,祸国殃民。”
东方嫔和顾清平听他这么说也没有一句反驳,顾清平人微言轻,东方云儿虽位分比他高,但其家人还受着上官正尘的宰相爹爹照拂,自是不敢出言相争。
万俟熙正知道他是对东方嫔和顾媚官儿两个妓子出身的人得宠心有不满,但他不明白他为何说皇帝懈怠朝政又想到许是他爹爹的缘故,他本准备训斥他说话过于刻薄,但他也确实对这二人最近独占夫君心有不满,于是接着上官正尘的话问了一句
“上官贵人何出此言,后宫的事与前朝何干。”
“皇后娘娘有所不知,太后早已对陛下做这种事不满了,我姆父前些日子去向娘娘请安,太后训斥陛下懈怠朝政,沉溺温柔乡呢。”
上官正尘有些阴阳的回道。
万俟熙正算是明白了,沈逸赢近来确实没怎么去给太后请安。他安抚了上官正尘,又训责了这种独占皇帝,争风吃醋的不正之气就遣散了众人。
晚上沈逸赢来皇后宫中用晚膳,饭后二人躺在榻上,万俟熙正向他说今日发生的事,劝道
“陛下再宠爱两位弟弟也应该雨露均沾些,后宫众人背后的利益牵扯无数,陛下最近实在是有些太放纵了些,熙儿真的担心。”
万俟熙正永远把两个人看成一个荣辱与共的整体,沈逸赢每每听到这个妻子说的话都觉得心中分外妥帖,又听万俟熙正开口
“陛下最近忙到连太后娘娘那里都忘了去是吗,他都开始向着朝廷命妇抱怨了,叫人听去了还不笑话我们。”
沈逸赢一听觉得心中懊恼更甚
“熙儿说的是,最近是朕糊涂了,明日朕就去长乐宫给姆父请安。”
沈逸赢的手抱紧了万俟熙正的身体,又开始不老实
“只是这雨露均沾不知是不是熙儿想朕的宝贝了呢”
两人嬉笑着打闹起来,最后沈逸赢心满意足的搂着被肏的没力气的万俟熙正两人才入睡。
沈逸赢第二日下了早朝就去往长乐宫,太后今年不过四十余岁,福王爷是嫡长子但人不够聪颖,也志不在皇位于是沈逸赢在十岁时就被立为太子了。沈逸赢一直被先皇亲自教导,所以对姆父的感情自然没有别人深,但他连几日没有来也确实不应该。
沈逸赢带了不少有意思的新鲜玩意给太后,又听了他不少的唠叨临近午时才因为太后乏了退下。他刚一出长乐宫门就见一个看起来三十来岁的双儿被宫人领进门,见着他恭敬地下跪。从沈逸赢的视角看眼前的双儿丰腴又饱满,身材凹凸有致,身上有股宫中众年轻妃嫔没有的成熟风韵勾的沈逸赢心痒。沈逸赢令人停下自己下轿走到他面前,见沈逸赢走过来柳叙秋忙跪下来磕头“奴从八品文官喻治内人柳叙秋叩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沈逸赢听到心下了然,喻治年逾六十早年间酷爱混迹花丛,玩弄双儿更是一把好手。人到中年家中父亲逝去才发愤考取了功名,至于柳叙秋他在儿时就见过,那是他才刚成婚,作为朝廷新贵之妇来见皇后,才十来岁的沈逸赢看着面若桃花的柳叙秋第一次有了对男女之事的渴望,这么多年来,沈逸赢一直在脑中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如今终于清晰了。而柳叙秋这么多年来经受喻治的玩弄估计也成了一个敏感骚浪的熟妇。
沈逸赢伸手扶起柳叙秋就看到他美丽中又带着些忧郁的脸上受宠若惊的神情,沈逸赢几乎是一下觉得自己欲火焚身。他找了个蹩脚到不行的理由把柳叙秋带到了一处偏殿,又让人禀了太后说柳叙秋家中有事不去请安了就谴退众人,独留下柳叙秋与他两人在殿中。
柳叙秋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他被沈逸赢扣在这殿中,他有些害怕但又不敢违抗皇帝的命令,他低垂着头恭敬的问帝王把他单独召来有何事。
沈逸赢看着他胆怯的目光更是来了兴致
“近日你夫君在朝中事务上有些懈怠啊,不知他是不是又沉迷那烟花柳巷了。”
“夫君他夫君他不敢的陛下,他近日他”
“好了你不必解释了,来坐下喝茶。”说着沈逸赢就拉着面露难色的柳叙秋坐在了他身旁。
沈逸赢面上像是和颜悦色的与他闲聊,手却总是不经意摸蹭他的身体。柳叙秋也是生育过几个孩子的人,再加上自己夫君是个好色之徒,不过几下他就明白了沈逸赢的意图。他心中有些忐忑,但实在不敢反抗,沈逸赢见他不做动作更加大胆起来,他抓了柳叙秋带着一对翡翠镯子的酥手在手里用指腹摩挲,柳叙秋下意识想把手收回来,这个小小的动作正好让沈逸赢借力把上身倾在了柳叙秋身上。
柳叙秋看着帝王尊贵又俊逸的脸上勾起一抹坏笑,被他看的羞红了脸,连反抗都忘记了。沈逸赢有些玩味的凑近他说到,“你夫君懈怠定是夫人你这个妻子的无能,清早我训斥了你夫君,看来还是不够得是你夫妻二人一同责罚了才行。”
柳叙秋吓的将沈逸赢推开还没有逃跑就被沈逸赢的打手拉到怀里强按在他腿上,把柳叙秋按在自己怀里,对着他丰腴又凹凸有致的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