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了方丈。
静室外。
白双看着香烛烟雾缭绕的大门,恢弘大气。
她想了想,去轻轻扣响了门。
何事。
听着那道声音传出,她的心跳就快了不少。
半月不见,那些事情如同烙印一样印在了她的心头,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回味回味再回味。
如今终于能见面了,她心如擂鼓,紧张的开口说:我,汝,汝漓,我有事
回应后,门里却再未传出声音来。
白双小心翼翼贴耳在了门上,但听不到什么声音。
她想着今日忽然来,未曾通告一声,是有些贸然了。
抱歉汝漓,我是太想你,所以没有忍住便来了白马寺,你,你不必出来的,听着你的声音便够了,我,这就走
一张嘴,就将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白双说罢,又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这可是佛门禁地!
她怎能说出这些话?
室内。
偌大挑高的静室中,盘坐在一尊巨大佛像前的汝漓听见她说要走时,陡然睁了那双清明的眼。
他抬眼看了看房梁一般高的佛像,懊悔的道:罪过罪过,弟子甘愿受罚。
说罢,便站起身,朝着背后的门去了。
屋子的门被打开,白双就立在走廊外侧,似是踌躇着一步步的往外挪了些。
听见开门声音,她又猛然转身,面上是再也忍不住的笑了。
汝漓瞧见她这样子,捏着门框的手都紧了紧说:你,你怎么来了?
他也磕磕巴巴的,哪里还像那个俯视众生、泰然自若的活佛?
已经惩罚自己三日辟谷,在这静室中渐渐的忘却了与白双的情与欲,忘却了那日宫中的纠,忘却了这之前与她的缠。
可脑中的音容笑貌只会越发的深刻清晰,结果是他只识的这叫人乱了心的女子,却认不得自己面对她是的心意了。
如今再瞧见这张圆圆的小脸时,汝漓又忽知,这小半月的静修,三日的辟谷,皆是白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