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沧恩伸手捏住了白瑚的肩头,带着几分探究道:你还在生气。
她的模样看起来健健康康的,所以他才会安心去处理军营中繁忙的事情。
但是此时看着白瑚,她口脂早已经掉光了,面色倒也不是难看,但绝对算不上红润。
我没有生气。
瑚儿,你究竟怎么了?
宋沧恩终是没有发起火来。
白瑚目光下沉了几分,摇摇头道:我又能怎么?你为什么要来责问我呢?我现在不想要孩子,想要身子更好些再要孩子,也有错吗?
没有错,但你的身子已经好了很多了,再吃药避子,对身体只有坏处。
她没有解释。
不想白双的事情让更多人知道。
白瑚不语,宋沧恩的手就握了拳,却还是好言好语道:瑚儿,我想要你为我生孩子,最好像你。
呵
也不知是不是条件反射,她冷笑了一声。
闻声,宋沧恩一愣,终是没忍住,冷下脸,伸手去捏住了她的下巴。
直到这时,白瑚嗅到了他指尖的酒气。
你不想?
他的手冰凉,是得知了这消息,从营中出来便握着缰绳骑了马就飞奔回来了。
白瑚抬眼看着他。
是,我不想,我想与你和离唔!
话音未落,宋沧恩冰凉的唇就堵住了她的嘴。
似乎如此,就能够让白瑚不想和离的事情了。
酒气在唇齿间就变的浓郁了起来。
宋沧恩从不喜欢喝酒,但今天,他显然已有几分醉意了。
他将她禁锢进了怀中,像是惩罚般的,亲吻着她的嘴。
唔宋松开
白瑚凑近了他,才察觉了他风尘仆仆的气息。
衣服是冰冷的,手指是冰冷的,就连他的面颊和唇,也是冷的。
分明这人是喝过了酒的,却无一点热气。
直到身下的人用力的捶着他的胸口,宋沧恩才松了她的唇,警告道:这话,我不想再听见了。
但这样的警告向来无用。
滚出去!
白瑚从他的怀中脱离,指着门口冷声命令。
盯着她盛怒的面颊,宋沧恩的身形一滞。
白瑚,我想你是忘记了你的身份。你是世子夫人,我才是世子。我睡在哪里,跟谁睡,不是你说了算。
他将她的手握在了手中,用了些力气,似是刻意想弄疼她。
但看着她微微蹙眉的样子,就又松了些。
是,世子,妾身请求您今夜宿去白姨娘的屋子。
这话彻底激怒了宋沧恩。
他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个避让自己的女子,三两下解开了自己的氅子,就将她打横抱起朝着床上去了。
白瑚,是你自己要惹我的。
宋沧恩,你要是碰我,我会恨你!
那就恨吧。
他欺身压在了白瑚的身上,手掌回温,不再冰凉。
从她腰间的滑过,宋沧恩粗粝的手伸进了她的衣裳里面,摩挲着她柔软的腰肢。
疯子!
当他的腿将她双腿分开,白瑚惊叫出声。
白瑚,我早就疯了。如今想着要和离了,那当初又为什么要来招惹我?
他同父亲和白侍郎一样,昨夜就被留在了宫中,今晨在御书房中同皇上商讨边关战事、朝堂贪腐。
从宫中出来又赶去了校场训兵。
此时早已经有些疲倦不堪了。
身下的人嘴中警告着宋沧恩,但却一动也不动。
混账!宋沧恩,我讨厌你!
讨厌?
早已经被怒意包裹,平日里的理性不复存在。
他现在想要的,就是要这个事事都与自己对着干的女子,求饶。
没有再言语,宋沧恩低头,吻在了她的脖子上。
屋中的灯烛未灭,白瑚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
她的双手被宋沧恩一只手抓住压在了头顶,衣服也在他熟练的动作中渐渐被剥离。
当他身上的冷气沾染上了白瑚的肌肤,烛灯在一息之间就被宋沧恩弹出的东西灭了。
身下的白瑚冷笑。
有什么用?
闻言,宋沧恩一愣,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说:你不喜欢亮着灯烛做这种事。
他还记得,一年前嫁进侯府来,白瑚的要求。
我问你有什么作用?我不喜欢,你就能不做了吗?
黑暗中,白瑚的声音冷的犹如出鞘的刀子,一划接一划的在宋沧恩的心口留下了痕迹。
也不知是醉意熏人,还是被冲动崩断了弦。
宋沧恩起身又去点了灯。
转身,将拿着衣服要套上的白瑚再一次推到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