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而来的是那根一直没有拔出来过的肉棒,又用主人滚烫浓郁的东西,将她灌满了。
汝漓紧皱了眉头,他抬眼,那双澄澈的眸子里面依旧是消散不开的情欲。
他道:小声些
那你轻些!好痛
白双没好气的拍了他一下,却还时压低了声音。
汝漓瞧着她这娇俏不高兴的样子,不由得低头主动在她的唇上吻了吻,然后就要放她下来。
身下泥泞,腻黏的让人有些心烦意乱。
今晚上定是沐浴不了了,可她怎么办
倒在床上的白双现在没了春药作怪,拉过被子遮在了胸前就说:那,那你出去啊
汝漓还在她的腿间,根本就没有软下来的东西,还直直的杵在她的花心里面。
她面上害羞,连眼睛都不敢直直去看向汝漓。
而汝漓却低了低头,借着照进来的月光,看着自己与双儿相连的地方,小腹又是一阵火热。
他初尝情欲的滋味,身下这人于他而言又有着极大的吸引,能够再这样的情况下维持清明就怪了!
感觉到他的变化,白双都有些怕了,她怯怯的盯着汝漓道:我,我真的
嗯。
还不等她说完,汝漓就动作缓慢的将自己的肉棒抽了出来。
抽出来的过程中,他以为会弄疼白双,便小心翼翼的。
可这一过程于他而言,简直就是煎熬。
好容易在水声滋滋作响中,阳物从那处幽深的小洞里面抽了出来,里面的东西没了遮挡,一股脑的就流了出来。
红肿的小穴又渐渐的恢复成了一条缝隙,肉嘟嘟的,惹人心血沸腾。
汝漓看呆了,他吞了吞口水,然后不禁伸手去摸了摸,用着低沉嘶哑的嗓音说:这,有东西出来
那浑浊的东西,他自然知道是什么,可混杂着这精液的透明水渍,还有点点血色是什么?
于是想要再看看这处将他吸的喷射了三次的小嘴,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心思也没有了。
他皱了皱眉道:双儿,你受伤了。
终于,担忧冲散了情欲。
纵使他的下身还翘的老高。
此时白双感觉到他温热的手摸着自己的穴口,羞赧的说不出话,一张嘴,就是呻吟溢了出来。
嗯啊别,别碰
汝漓闻声,心知那一定是这个小口被自己弄伤了。
该死,他怎么能那么粗鲁,将他的宝贝弄伤了呢?
方才听见她求饶的时候,就该停下的。
汝漓心神乱了几分,焦急的说:对,对不起,下次我再不这样了
他说着就要下床。
白双瞧着他这样,终是没忍住,去拉住了他的手说:呆子,你去哪里?
汝漓转身给她掖好了被子,忧虑道:我去拿药来。
闻声,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抿了抿唇说:我那处不需要药膏。
可是我瞧见有血丝
汝漓歉疚的说出口,脸上还是情欲没有散尽的红晕。
白双闻言羞赧道:汝漓,这真的不需要药膏,因为,因为
他认真的听着,道:因为什么?
她却低了低头,说:因为,是里面一些女子第一次行房事都会如此,不碍事的。
里面
话语一落,汝漓只觉得嗡的一声,好不容易浇灭了的一些火,又瞬间燃了起来。
他的脑子里面只浮现出方才双儿自己身下娇媚的模样,还有那处相连
汝漓吞了吞口水,却别过头道:那,那你先睡着
他是不知该说什么了。
他身下还翘的老高,但也实在不愿让她受罪了。
汝漓,你陪我白双尚不知情,只留恋的看着他道:明日我就要出宫了,待到天亮前你再走好吗?
她湿漉漉的目光望着汝漓。
他哪里还走的动?
光是瞧着白双这可怜巴巴的样子,汝漓就心软了。
好。
他毫不犹豫的点点头,钻进了白双掀开的被子中。
这床上的单子有一团已经濡湿,两人便让开了那处,两具光溜溜的身子挨得紧紧的。
白双在汝漓的怀中,好不满足的蹭了蹭,然后道:汝漓,怎么办?
冷不丁的一句话让汝漓一愣,随即用大手抚了抚她的头发,说:先睡觉,什么事明日再说。
他似乎是听懂了她话中的意思,心中也逐渐翻涌上来了被压抑的罪恶感。
但汝漓还是情难自己的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了轻轻一吻。
白双霎时觉得安心了几分,但还是抱紧了他些说:你莫怕,凡事还有我。
他闻言失笑。
这话,应该是他说出口才对吧。
但当一丝不挂的白双紧紧的抱住自